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觸樂夜話:文學可以治愈人心,那么游戲呢?

2023-07-08 08:46:34    來源:觸樂

觸樂夜話,每天胡侃和游戲有關的屁事、鬼事、新鮮事。

哪有把私貨直接寫出來的(圖/小羅)


(資料圖)

我最近在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讀《小小巴黎書店》。這是一本表面上以“書籍治愈心靈”為賣點,實際上講述愛情故事的小說。我看到它其實相當意外:某個星期六,我和幾個朋友約好一起吃晚飯,中途她們去看電影,我在附近閑逛,偶然間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家書吧。

書吧不大,只能看書,并不賣書。我進門時,書吧里只剩角落里最后一個座位,一左一右的桌子上坐著兩個埋頭在復習資料里的姑娘。我隨便點了杯飲料坐下,隨意一抬頭,和視線齊平的第一本書就是它。

我對它的第一印象其實很一般。雖然沒有腰封(應該是被書吧老板摘掉了,干得好),但封底宣傳語上寫著“這是寫給讀書人的一封情書,任何還相信文學有改變人類生活的力量的人,都會深受感動”——看到這種句子,我腦海中立刻會條件反射一般浮現(xiàn)出一個抓耳撓腮的編輯形象,就像若干年前的我,明知道宣傳語里用的都是最俗、最陳腔濫調的詞,卻還是得想盡辦法寫上幾句,美其名曰“營銷”。書的內容往往和這些宣傳語大相徑庭。

后來我在購書網(wǎng)站上看到了它帶腰封的樣子……腰封真是出版公敵!

好在它還有一點吸引了我:“內容簡介”一欄里寫道,本書主人公在巴黎塞納河的一艘船上經(jīng)營著一家名為“水上文學藥房”的書店,他會分辨每個讀者真正需要的東西,再把合適的書作為“解藥”賣給對方。與此同時,他還有兩只貓,一只叫卡夫卡,一只叫林德格倫。

這個主題也有點俗,而且相當容易陷入“把書當成獵奇工具”的窠臼——我一直覺得非功利的閱讀是一種很私人的行為,即使我想從里面找到什么情緒價值,也不需要有個人對我指手畫腳。不過轉念一想,這畢竟是一本小說,如果作者能寫出讓我喜歡的故事,或者寫出讓我愿意沉浸其中的感覺,那也是很好的。

我就這樣開始了閱讀。在一場電影的時間里,我把這本400多頁的書讀了將近三分之一。走出書吧之后,我從在線閱讀App里搜出了這本書,繼續(xù)讀下去,直到……好吧,對于那些沒讀過這本書的人,我不太想劇透,只能說我沒讀到最后。到了一個節(jié)點,我就停了下來,在那之后,不論什么時候打開App,讀個兩三頁,都覺得“也挺好的”。

如果要我給《小小巴黎書店》寫書評,我不會去強調它的故事,也不會強調它里面提到了多少本書,那些書分別出現(xiàn)在什么場合——硬要總結的話,都挺俗套的。我個人覺得《小小巴黎書店》值得向朋友推薦的地方有兩個,一是作者對讀書這件事單純而坦誠的態(tài)度(雖然她有時候有點啰嗦,但挺可愛的),就像何偉在《江城》里寫到他的中國學生可以毫無負擔地寫出“我不喜歡哈姆雷特,因為我覺得他是個討厭鬼”一樣,當一個中年女人讀《變形記》時,她當然也可以得出“母親用掃帚趕走自己的兒子,真是太可怕了”的結論,前提是他們都是真誠的。

如今在搜索引擎里輸入“涪陵”,首先出現(xiàn)的大多是這樣的照片,不太能讓人聯(lián)想起《江城》里的那個涪陵了

二是整本書帶給人的感覺,可能還不到卡爾維諾在講稿里提到的“輕逸”那種程度,但至少讓我感到輕盈,就像主人公那艘漂在水面上的書店,有節(jié)奏地搖搖晃晃。在這種感覺里,我甚至不需要太關注它的情節(jié),和主人公帶點表演性質的深情——那些都不重要。我也可以單純而坦誠地說,它讓我享受閱讀的過程而非結果。

偶爾我也會想,假如我用同樣的眼光去看游戲,又會是怎樣的情況?文學可以治愈人心,游戲當然也可以,只不過,要像小說主人公那樣擁有強大的共情能力(有時甚至有點接近超能力),判斷出什么樣的游戲適合什么樣的人,就不太容易了——同樣是“疲憊”和“消沉”,我到底是想在《死亡擱淺》里聽著Low Roar的音樂送快遞、尋找內心的平靜呢,還是想在《三男一狗5》里大殺四方、盡情釋放壓力呢,抑或在《怪物獵人》里狩獵幾條龍、享受成功的喜悅呢?

“導演剪輯版”之后,我已經(jīng)很久沒打開《死亡擱淺》了,現(xiàn)在北京天氣那么熱,拿它出來玩玩也許很合適

或許連我自己都很難選擇。不過,游戲那么多,我也相信自己始終能找到合適的那一個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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